11/21/2013

敲梦痴言:新古典主义散文

敲梦痴言:新古典主义散文

南洋商报副刊. 商余. 文学
2013-11-21



我以半文白笔法写过10多篇散文,所幸爱读的知音颇众。

据知大马作者发表过这种文体的只有3位,那是朱昌云、张弓及本人。兹将各人所写有关“别后相思” 的文段分别摘录,以窥此文体笔法之一斑:

朱昌云的《也似情书》载于《新潮》第七期:歌管声沉惊夜半, 涌涛残月送登车。曲终人散,恨良宵之片刻!美人远兮音容隔,临风叹兮将焉歇?川路长兮不可越。风尘别后,孤馆春寒,迢迢长夜,姑娘,这些日来,我听残夜雨,徹宵难眠,对妳相思欲绝,妳可知道?关山无极,波路千重,冷月四更怜素女,离情一脉傍高楼。

张弓的《一寸相思一寸猪》载于《南洋商报》〈商余〉版:垂杨只解惹春风,何曾系得行人住?你不在,我怕看山。水是眼波横,山是眉峰聚。看山会想妳!何况山月不知心里事,水风吹落眼前花。日日思君不见君,但愿妳心似我心。你不在,我怕看海。张九龄说过,海上生明月,天涯共此时,情人怨遥夜,竟夕起相思。我那能不相思?何况滚滚长江东逝水,浪花只能淘尽英雄,淘不尽妳盈盈笑语,晚来妆面胜荷花。

徐持庆的《孤月向谁明》载于《南洋商报》〈商余〉版:人间花草太匆匆,春未残时花已空。叹如今,何处觅丰华? 只剩得烟迷碧树,蝉唱伴孤鸦。曾是惊鸿成幻影,独馀零雁悲秋雨!雾鬓风鬟,如今都成追思。别经年,惟问君何处,有谁知?叹如今,蝶翅恋黄芯,徒然成憧憬。花影虚成昨夜梦,蝶翎无复旧时情,孤月向谁明?

草风兄读了我的文字,在〈商余〉写过文章回馈:

《欲写相思半字难》是叔权(徐持庆)兄发表在〈商余〉的一篇大作,文白相杂,词藻华美,叫我惊艳。徐兄的大作是仿学50年代“南鹃”在〈商余〉版每周一篇的《抒情集》文体。我拜读了徐兄的《欲》文,随后写了一篇短文《南鹃重返文坛?》,鼓励徐兄继续写下去,以慰当年“南鹃迷”的渴望。(《敲梦痴言与抒情集》)

张弓兄读了我的文章,也捎来了函牍:

写来文情并茂,可喜可賀。我曾在〈商余〉发表过这类作品,你我这一类作品都是“新古典主义”。如有10多位同好每人写几篇,集印成“新古典主义”散文集出版,应是文坛一新流派也。

张弓兄的建议深得我心,然而要找10多位同好来写谈何容易?但我还是要借此版位吁请有同好者行文动笔,并请发表后与我联络,玉成新古典主义散文集的出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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