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梦痴言:重新执笔撰写散文
2011/04/15
●徐持庆
我已有二、三十年未在报章杂志发表散文了。去年一位文友去世,他的夫人嘱我为她丈夫写悼念文字,于是我为亡友写了三篇悼文,分别发表在《南洋商报》的〈南洋文艺〉及〈商余〉两副刊上,那知从此就引发了我重新撰写散文的兴趣。
在这期间,我想到上世纪五十年代〈商余〉版一位专栏作家南鹃,他所写的〈抒情集〉广受当时读者欢迎。南鹃的旧文学底蕴甚佳,对诗词曲赋的驾驭功力更属一流;他的〈抒情集〉是以文白相杂的文字行文,文中更杂以前人及自己创作的诗词。他的这个“文种”风靡了当代的读者群。可惜南鹃的〈抒情集〉写了百余篇就成绝笔,又无结集出版,人也不知所踪,只给读者对南鹃及其文章留下无尽的缅怀。
甚少刊用
一直来,我都苦于大马报章的文艺副刊甚少刊用(甚至不刊用)传统古典诗词,致使古典诗词简直没有媒体的发表园地。于是我灵机一动,何不以南鹃的“文种” 撰写自己的散文,在文中掺入自己创作的古典诗词,这不就等于有了一个发表古典诗词的“变相园地” 了吗?
于是我便以文白相杂的文字撰稿。可能因为这个“文种” 五十年来未曾再出现过,因此拙文一发表,便引起了颇佳反响,读者草风甚至马上在〈商余〉版写了一篇文章:《南鹃重返文坛?》作为回应;更有读者致电舍下询问我与南鹃的关系。
一日〈商余〉版编辑来信说:“请你替自己的稿起个栏名吧。” 我想她的意思是要为我在〈商余〉辟一个专栏。我于是起了一个栏名曰《敲梦痴言》。《敲梦痴言》的文字有古人的诗词曲赋,也有我自己创作的近体诗词、骈体文字,更有我们倡行的简体诗词夹杂其中。
因为要定时交稿,故此为了应付专栏,近月来我已鲜有格律诗词创作了。就如上月我到大陆旅游一个月,在旅次亦要撰稿寄出去。写散文跟创作诗词有同样的乐趣,当散文撰毕时会有写好一首诗般的满足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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