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/06/2011

与持庆兄聊聊


下面是南洋商报商余版作者杨百合在201134日发表的一篇文章


与持庆兄聊聊
2011/03/04 3:42:20 PM
杨百合

持庆兄:

那天在〈商余〉版读到你的大作〈夕阳在我亦朝阳〉,很有感触。

您说:七十缘何号老翁?古稀于我尚髫童!青鬓任他成雪鬓,夕阳在我亦朝阳。

夕阳在我亦朝阳这一句可圈可点。

李商隐见夕阳无限好,有点消极伤感地说:只是近黄昏。

而能把夕阳看为朝阳,实在流露出您乐观、积极的心态。

我曾经把李商隐的诗句只是近黄昏,改为只因近黄昏。这样就把消极的意味变为积极些:夕阳之所以无限好,有这种感觉,是因为近黄昏的缘故。您认为如何?

您又说:我今年才七十岁,正在等待着一百岁的来临。在此祝福您心想事成。

不过,我想起了文坛巨匠巴金,一百岁时,在医院病房里,不能讲话,也不能写字。他曾多次向家人、向医生,甚至向记者提出希望安乐死。他第一次提出安乐死的时候,已是91岁高龄,由于饱受胸椎骨折的痛苦,而向家人提出了安乐死。他多次对家人和朋友说:长寿是一种惩罚

这样看来,长寿有健康,才是福气。那么,就让我们注意保健吧。

您在文章中透露出您的年龄,很巧,我与您同年;60年代,我们在安顺师训学所是同学,您是高我一届的学生,几十年不见,却在〈商余〉常见面交流,可谓人生一乐也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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