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是南洋商报商余版作者杨百合在2011年3月4日发表的一篇文章
与持庆兄聊聊
2011/03/04 3:42:20 PM
●杨百合
持庆兄:
那天在〈商余〉版读到你的大作〈夕阳在我亦朝阳〉,很有感触。
您说:“七十缘何号老翁?古稀于我尚髫童!青鬓任他成雪鬓,夕阳在我亦朝阳。”
“夕阳在我亦朝阳”这一句可圈可点。
李商隐见夕阳无限好,有点消极伤感地说:只是近黄昏。
而能把夕阳看为朝阳,实在流露出您乐观、积极的心态。
我曾经把李商隐的诗句“只是近黄昏”,改为“只因近黄昏”。这样就把消极的意味变为积极些:夕阳之所以无限好,有这种感觉,是因为近黄昏的缘故。您认为如何?
您又说:“我今年才七十岁,正在等待着一百岁的来临。”在此祝福您心想事成。
不过,我想起了文坛巨匠巴金,一百岁时,在医院病房里,不能讲话,也不能写字。他曾多次向家人、向医生,甚至向记者提出希望安乐死。他第一次提出“安乐死”的时候,已是91岁高龄,由于饱受胸椎骨折的痛苦,而向家人提出了安乐死。他多次对家人和朋友说:“长寿是一种惩罚”。
这样看来,长寿有健康,才是福气。那么,就让我们注意保健吧。
您在文章中透露出您的年龄,很巧,我与您同年;60年代,我们在安顺师训学所是同学,您是高我一届的学生,几十年不见,却在〈商余〉常“见面”交流,可谓人生一乐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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