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/29/2017

曲靖賞花

遙奔曲靖賞群芳



海棠道上又重逢




海棠花下四佳姝




櫻花樹底有鴛鴦




怒放的櫻花




櫻蕊棠芯鬦艷忙




大樹杜鵑襯紅娤




萬薇薇(),我暨南大學碩士班的同學,現執教於曲靖大學。




大樹杜鵑,樹高丈餘,每尕花有碗口大小,紅彤彤的開滿一樹,煞是好看!




大樹杜鵑朵朵妍!




曲靖賞花

遙奔曲靖賞群芳,
櫻蕊棠芯鬦艷忙。
更有杜鵑紅大樹,
皤翁今作探花郎。

遙奔曲靖,為了欣賞春天的各色花卉,祇見櫻花跟海棠相互爭妍鬦麗。轉入盛放得紅彤彤的大樹杜鵑叢裏,使我這老翁頓時變作了探花郎。

二零一七年三月十九日








4/25/2017

翠湖双探








翠湖结伴作春遊



榭影楼阴收眼底



数堤曲岸颺青柳



几亩横塘舞白鸥




几亩横塘舞白鸥





翠湖双探
【生活随笔】:徐持庆
南洋商报副刊.商余.文学
2017-4-22


我夫妇与友人结伴到云南作自由行。我们先到昆明的一级景点翠湖公园作春遊。

我们徏步翠湖,刚巧遇到成千上万、从西伯利亚飞来避寒的红嘴白鸥栖息湖上。园内游人摩肩接背,湖岸围栏之畔近乎万人空巷,哗声四溢,向着湖心的白鸥嘶声呼喊,投掷干粮食物,引动群鸥竞舞。

   呼声惊起群鸥,群鸥飞来抢吃,满湖游弋的白鸥在这几亩横塘之上翩跹飘掠,漫天飞舞,煞属奇观。

观赏翠湖群鸥飞掠的景致,已经成了昆明的一张名片了,有幸我们及时赶上这场盛会。听说白鸥将在周内便会离湖北返。这次“白鸥之约”原本并没在我们游程之内,可説是不期而遇,是一次愉悦的邂逅,是一场浪漫的相逢!这些飞舞的小精灵给春城带来了无比隽美的景致,也给我们带来了无限的欢愉。

撇开娱人的白鸥观赏,翠湖的景致更是赏心悦目。园中水榭的倒影在湖心盪漾摇曳、楼台在柳阴深处若隐若现,园林的雅致尽收眼底。荫堤嘉树,掠水轻禽,映印心头的尽是优美景色。睡莲浮泛在涟涟的水面上,成群的锦鲤湖中浮游,在萍叶之间畅泳,呷浪嬉戏,我虽非庄子般身在濠梁之上,也知游鱼之乐。数堤曲岸栽遍青青杨柳,蕾芽初发,柳绺飘颺,也飘走了我们的俗虑尘嚣。

昆明的翠湖貌似杭州的西湖,两湖的景色相似得犹如姊妹,风光无限旖旎,惹人流连,我写了一诗:

翠湖结伴作春遊,潋滟昆明景色优。
榭影楼阴收眼底,萍涟鲤浪映心头。
数堤曲岸颺青柳,几亩横塘舞白鸥。
貌似西泠犹姊妹,风光无限惹淹留。

当我们续程游完曲靖与丽江,一周之后,再探翠湖。

非常遗憾,再次探园,潭中鸥影尽已渺然。由于缺少了鸥群舞浪,周前湧湧的游客,如今显得疏落。当我们初次探园时,柳线才刚初蕾,今日却已到处杨花绽尽,只见柳絮飞棉,轻飘的柳絮洒得游人满头沾粉,池面泛白。园中景色,跟周前探园相比,直似白云苍狗,变化之速,真使人惊叹世事之变幻无常。我又写了一诗:

翠湖两探再流连,鸥影潭中已渺然。
因乏翩翩禽舞浪,故无湧湧客临渊。
当时柳线芽初蕾,今日杨花絮尽棉。
景色瞬间云狗变,悟知世事幻如烟。



4/05/2017

文白相掺撰篇章






【生活随笔】 :文白相掺撰篇章
南洋商报·商余副刊·文学
2017-04-05


    我曾在〈商余〉发表过以半文白笔法撰写的文稿近20篇。张弓兄读了我几篇这类文种的文字后,在20101127日寄来一信云及:“我读了大作后,感慨良多。你我这一类作品都是‘新古典主义’,如有十多位同好每人写一篇,集印成‘新古典主义散文集’出版,应是文坛一新流派也。”

    于是我在〈商余〉为文呼吁写作界响应张弓的建议,作品发表后由我收集出版。可惜至今几年过去,尚未见有人响应。

    这几年我搜集了大马这类以半文白笔法撰写的抒情文稿共20多篇,看得出都是“南鹃文种”的作业。但翻閲之下,觉得多是行文堆砌累赘,空洞乏味,没有层次,缺乏中心,未达艺术审美之要求,可用的文稿篇幅不多,未能集印成册,使我非常失望。

    我写这类半文白笔法所谓“南鹃体”文章的初心是:第一,喜爱南鹃这个创作文种;第二,“变相”争取古典诗词发表的园地。因为在大马的文艺版,根本就完全没有古典诗词容身的余地。而我写这个文种,就可把自己的古典诗词创作不经意地融入其中,那么自己的诗词创作也就有机会在文艺副刊发表了。

    其实大马不乏“南鹃迷”。当我在〈商余〉发表第一篇仿南鹃半文白笔法写的〈欲写相思半字难〉一文后,文友草风兄即刻在〈商余〉写了一篇〈南鹃重返文坛?〉作为回馈。又在另一篇〈敲梦痴言与抒情集〉写道:“〈欲写c相思半字难〉是叔权(徐持庆)兄发表在〈商余〉的一篇大作,文白相杂,词藻华美,叫我惊艳……是仿学50年代‘南鹃’在〈商余〉版每周一篇的〈抒情集〉文体……徐兄继续写下去,以慰当年‘南鹃迷’的渴望。”

   近有人在网上贴文说:“创作里,有一种为文造情的‘伪散文’。这类伪散文,常常是一些唸中文系者的‘无病呻吟’之作。但要写到某种程度以上者,也不是简单的事,多少还是需要才情的,不然,就只能成为庸俗之作,令人不忍卒读。”其实世人所写的小说又何尝不是“为文造情”杜撰出来的文章?我们又何妨把这些玲珑婉约,悱恻缠绵,以半文白笔法写的抒情“小小说”当作“微型小说”来读呢?